“没听过他的大名。”
“人送外号‘绞刑台萨维尔纳克’。萨维尔纳克大法官可是出了名的严苛。他的妻子在战争爆发前便去世了,后来,他的情绪逐渐失控,出庭时的举止也随之反复无常,判决愈加残暴。最终演变成一桩丑闻:他在伦敦中央刑事法庭休庭期间割破了自己的喉咙。”
“天哪!”
伊莱恩打了个寒战,雅各布伸手搂住她,袖子擦过她的胸部。“他没死,只不过就此从司法部退休了,然后回到萨维尔纳克庄园——位于冈特岛的老家。”
她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脸颊:“那是哪里?”
“爱尔兰海,距离坎伯兰郡西海岸不远。据说位置很偏僻,只有一条退潮时才会露出的崎岖堤道连接着大陆。其他时候要乘船,但是水流湍急。雷切尔在那里长大,陪伴她的只有精神错乱的父亲和几个随从。”
伊莱恩又打了个哆嗦:“听起来似乎比被困在本顿维尔监狱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