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戚冷哼一声,她对南方天武堂的怨恨虽只是私怨,但早已迁怒到所有人的身上,某种意义上来讲,其实反而是一种病态的执着。
“我们的老师虽然的确这么严格,但严格一些也不是坏处。”
陆北斗没有争辩,面色肃然,但潜台词中,似乎也不是完全不同意凌戚的评价。
仇无衣一直在观察陆北斗的脸色,看起来,他对他所就读的南方天武堂并非抱持着盲信的态度,多少也有些不满。
自从第一次碰面开始,正是因为陆北斗的这种正值,才令一号班的全员信任他。
总算也是久违重逢,很快,陆北斗就与众人谈得热切起来。
不过此时仇无衣还注意到了另一件事。
车子的行进速度很快,比顺风行船什么的快得多,看着道路的两边,仇无衣忽然有了一种久违的感觉,却又一时之间难以说清。
“仇兄弟,你在看什么这么出神?莫非有人在后面跟踪?”
陆北斗见仇无衣久久不语,便奇怪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