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孝贤也好,杨德昌也好,这些作者导演总给我一种看过一部就无须再看他们其他作品的错觉 这部电影也是,比如当电话铃起时镜头长久地凝视窗外笼罩在烟雾的台北建筑楼群,明白这还是一样的、熟悉的、杨德昌式的放空和怔然 他对城市空间和室内结构的了解融在他的镜头下,人物用轻轻淡淡的语调叙述着多愁善感的心理活动 作家、摄影师、文艺青年,人物的道德感引出的困扰和犯罪,电影既有侯麦的文学性和上帝视角观察,也有中国式的传统家庭观念和性解放 人物群像之间由一根忧愁的情绪联结,被困在钢筋水泥构建的街区地理迷宫,活着的人和死去的人并无二样,生存被赋予无声的痛苦和慵懒的忧郁 书中文本进入梦境,带出反转、超现实而模棱两可的结局,子弹的方向好像只有一刀剪辑的距离,带出余味延绵的诗意现实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