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养子,我又何至于此,只是不忍乱了国公府的血脉。”陈氏低头啜泣,仿佛是真的在反思过错。
卖身契、账单、连同妓院的房客都记录的清清楚楚,就算严奇尘真的是刘青青的孩子,也不能保证就是严石的血脉。
陈氏身后的证人,一群婆子老爷们开始喋喋不休……
严石面无血色,他真的要绝后了?
日落西山,严奇尘被关进了柴房。
柴穗苦苦哀求:“锦儿,你救救我,这个孩子我可以不要,那些事都是你哥让我去做的,并非我的本意。”
严锦握住她的手悄悄道:“听话,晚上我来救你。”话暖暖的,眼底却尽显凉薄之意。
夜里,啪的一声响彻了整个国公府,可见其用力。
“你是有意为之!”严石额头青筋暴起,当年他就不应该把此事交给她。
陈氏反手就是两巴掌,她高兴疯了:“当初,你可是亲口答应我,膝下的子女必须是你我二人亲生,否则就叫你断子绝孙!
“可你呢,还生了不止一个贱种!那些杂种,同我的孩子一般大,就知道你这负心汉,平日都在外做了什么!”
陈氏是将门出身,虽说娘家死的一个都不剩,但她骨子里的傲气依旧未散。
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苦苦忍着,就是为了她唯一的儿子。
可严石竟为了救一个外室,让她的孩儿,溺水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