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县丞脸面铁青地看着李玉凝,怒道:“哭哭啼啼成何体统?你还是京中闺秀吗,为了一个小小的卢敬贤被个村姑玩弄于鼓掌间,你不觉得丢人,我都为你丢人!”
这话从长辈的口中说出,对于一个晚辈来说是很严重的指责。
李玉凝当场就哭了,“姑丈,我,我……,哇!”
从小娇生惯养的李玉凝受不了,放声大哭,好在周边伺候的下人早早地就退了下去,要不然真丢人了。
“唉!”刘县丞长叹一声,“没想到临到最后竟然晚节不保,希望何三秋下手不要太重。这次评比对我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京中家里人多,若再不想办法回京,怕是这辈子也回不去了。”
李玉凝也知道这些事,哭泣的声音顿时小了起来。
正在这时,县丞夫人李氏出来了,心疼道:“哎呀,玉凝,我的儿呀,你这是哭啥?”
李玉凝看了眼还在气头上的刘县丞,不敢说。
倒是刘县丞主动把事说了出来。
李氏一听这话便知李玉凝被骗了,气道:“你这丫头就是不跟姑母好好学,现在吃亏了吧?连个村姑都把你耍得团团转,你将来可怎么办呀。”
李玉凝到现在还没理清头绪,懵懂道:“姑母,难道那个香雪说的不对?”
“定然不对。你等着吧,这两天定有后文,明儿个一早我陪你去五里镇。放心吧,我们老李家的人还没有被一个村姑欺负的先例。”李氏哼道,她年轻不到三十,保养得极好,略显富态,整个人都散发一股官太太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