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冬鸢闻言,气得双眼通红,冷冷道:“这老东西竟如此过分!气死我了!”
她心疼的看着安銮,怀恨道:“銮哥,你兢兢业业,为安族贡献一辈子,当初是这老东西自己来我神墓教提亲,促成了我们的姻缘,是他自己恳求教主给机会,而今又是他当了反神墓教的急先锋,把你当弃子!有这种人当父亲,真是你我的悲哀……”
“唉!”安銮摇头叹气,无奈道:“没办法,谁让他是我爹呢?只能说,时也命也,而今神墓教在婚礼上动手,玄帝也已经当众宣战,错已铸成,往后无论你我怎么努力,都是徒劳罢了!一旦安族和神墓教走向对立面,你和我,都没有未来了,这都没什么,最难受的是,我们的子女,也都将受到牵连,唉……”
安銮无力的坐下,拥抱着沐冬鸢,那一刻他仿佛老了许多,以前的意气风发,到这一刻,竟如此落寞。
这叫沐冬鸢看得无比心疼、心碎,她抱着自己男人,双眼通红,眼神含着恨意,道:“安銮,谁说我们什么都改变不了?我们还有救安族,救你我,救我们孩子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