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心思转动,看来祖母说的必定是昨晚上回来后渣爹强调的。既然他这么说了,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谷凌安必定要留在定安侯府了,她如今可是孤零零一个人。
“绵绵,你身份尊贵,又是咱们阮家唯一的嫡女,谁也越不过你。”阮老夫人伸手将坐在旁边的阮绵绵拉进怀里。
“我知道祖母最疼我的。”阮绵绵在阮老夫的怀里蹭了蹭。
云嬷嬷拍着胸口笑着说:“原来小郡主是担心失宠啊,刚才绷着脸可将奴婢吓唬住了。”
“我才不怕失宠,外人始终是外人。以前兰苑那个是这样,如今兰苑这个也这样。”阮绵绵转过身子说道。
阮老夫人听了眉头轻蹙,不管小奶团子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这话提醒了她。
“云嬷嬷,昨儿阮祈说那谷姑娘及笄了?”
“是啊,她父亲在一年前病逝,终身大事也耽误了。”云嬷嬷跟随阮老夫人多年,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