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倒像是被人挠的。”时倾撑着下巴说。
这天早上,季沉早餐用到一半,被顾寒生叫了去。
男人已经收拾整齐,一脸肃杀,陶家人上来问候,顾寒生亦是好脸色都没给人一个,跟惯常的笑不离口大相径庭。
季沉不敢多问,开车时朝顾寒生看去,隐隐觉得,他衬衣领口里的确像是藏着什么东西。
昨天晚上抽空来赴宴,这会儿公事堆积着,可顾寒生显然是没休息好的样子,直接吩咐季沉将一干人喊到了零号公馆。
零号公馆是顾寒生常住的地方,平常公司里的高层来来去去的也多,这会儿也都习惯了。
顾寒生携带助理秘书赶到时,零号公馆客厅里已经稀稀疏疏坐了一圈,几人面前新沏的雨前龙井还冒着热乎气。
女管家曲桉见公馆主人已经越过了小花园朝别墅正门而来,她回到客厅通报,“各位,先生回来了。”
方又忙带着两个佣人去门口,早早地就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