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让你担心了。”杨晨希垂着头拍了拍丈夫骨节分明的手柔声道,“可是你也知道……狗蛋可是对我有恩的。”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陆炳说着两手交抱在胸前望着睡得正香的狗蛋说,“但是既然惊扰了母亲,想让它丝毫不受罚是不可能的。”
“那就饿它几天,怎么着……也不能杀了它了事。”
“我去替你找过朱霞,她已经挨了几十个板子,几天之内都无法下床,我可以直白地告诉你,你不用指望她了。”
陆炳用毫无起伏的声调说出了这样的结果后,杨晨希扶着额头叹了口气。
“我还放出话来一定找出真凶呢,看来……”
“不用找。”陆炳回头直直地注视着她说,“等着吧,他们自己就会按讷不住。”
“……什么意思?”
“往后你就知道了,”陆炳说着倾过身来给杨晨希掖了掖被子说,“你现在更需要的是好生静养,千万莫要再出意外。”
杨晨希总觉着陆炳话里有话,她开始有点儿慌了。
“这是当然,今天的事儿……我哪儿能料到。”她移开视线盯着棉被上的花纹说。
“是吗?你确定你有了觉悟不再涉及任何危险的事了?”
……果然。
杨晨希抹了一把脸,舔了舔嘴唇,颇有些艰难地开口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说呢?”陆炳两手交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