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带着被打败了般的妥协,“您这么记仇,我哪敢再不经您批准就擅自出差?”
“那好吧……”我鬼使神差地默默点头,算是答应。
他整个人则肉眼可见地轻松起来,似乎我的答案于他而言比我想象中的重要。
转过头他却亲昵地捏了捏我的脸,脸上还在故作忧郁,“唉,谁以后娶了这么不好哄的老婆,真不知道他该怎么办……”
脸颊连着耳朵不争气地染红。
这么多天压抑的痛苦和委屈,此刻像枯死的藤蔓重新萌芽生长。
修长的手指轻轻掰开我的唇,我乖乖地仰脸,任他的拇指在唇上轻柔摩挲。
朱唇微启。
然而下一秒并没有期待中的亲吻。
只是撩拨我便招架不住。
人恃宠而骄的时候大概就是这般心态吧,心底竟然泛起一阵委屈。
连眼尾都跟着开始微微发红,我抬眸看他,眼底沁满了水汽。
他肯定也是躁动的,只是比我懂如何不动声色。
后背的酒柜许是太久没有人打理,也可能因为我刚才不经意间撞了一下,最上层的空酒盒子轰然掉落。
我根本来不及反应,便只见沈暨白大手一擎,稳稳地接住了,才不至于砸到我头上。
他淡定地将盒子放到一边,
然后笑着看惊魂未定的我。
薄软的唇强势地吻上来,黑暗中一只手直接掐在我后颈,迫我仰头到他喜欢的角度去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