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夫！”
原本不想这个称呼的，但看到皇甫沛宁那双眼，南萧言忽然觉得自己错了。
在帝洁姗这件事上，他真的做错了。
一向都是那样自傲的南萧言在这一刻，竟然感觉自己很没道理。
“你认可我？”
好半响，就在南萧言觉得尴尬无比的时候，皇甫沛宁开口了。
虽然这声姐夫是这些天难得的好心情，可是……
并不能原谅眼前这熊孩子，对，南萧言在他眼里就是个熊孩子。
而熊孩子现在就好像做错事儿一般坐在沙发上如坐针毡。
“在这之前并不认可的。”
“哦？”
“你对我姐不好，但看到你今天这样子，我相信你是爱她的，既然爱，为何要伤害她这么多年？”
爱？
南萧言的话，让皇甫沛宁愣在原地，他爱帝洁姗吗？
爱吗？这个问题他从来不曾问过自己。
“你不要误会，我不爱她。”
“既然不爱，为何要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
“那是她欠我的。”
“借口。”
“你……”
南萧言说的很是注定，让皇甫沛宁的面色并不好，从来没人质疑过他的任何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