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有事,我担着。”梁以儒瞥了他一眼,“这张嘴何时变得如此琐碎,一刻也不消停。我爹在代州府,管不着京城之事。若他知道我这东西送出去,是为了救人,他纵然心疼也不会轻易责怪。”
相宜垂头不语。
蓦地,相宜一顿,心道,公子怎么不走了?
一抬头,竟然看见不远处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黄公子身边的奴才,叫什么——顺子?”相宜蹙眉,扭头望着梁以儒深思的模样,心下不解,“公子?公子你怎么了?对了公子,黄公子与你们是结义兄弟,他不就是在宫里办事的吗?若是能让黄公子走走关系,也许会事半功倍。”
“虽说是结义兄弟,但毕竟是一面之缘,没有太多的实在交情,也不知道他肯不肯帮忙。”梁以儒办事,素来小心翼翼。想了想,他取出怀中的半块玉佩。这还是当日结义之时,赵禄掰碎了赠与梁以儒和夏雨的。
相宜不解,“公子,怎么了?”
梁以儒伏在相宜的耳畔,悄然说了几句,相宜重重点头,接过梁以儒手中的半块玉佩便快速跑开。
但愿,世上之人,都未及凉薄之地,尚有情义未泯。
顺子挑了几件颇有新意的木头物件,这才在一旁的面摊处坐下。等吃完了面,再回宫不迟。
“客官,您的面。”老板上了一碗热腾腾的面。
顺子拿起筷子便津津有味的吃上,哪知一眼就看见邻桌手中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