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我的孩子。”普莉赫丽娅·亚历山大罗夫娜和杜尼娅、拉祖米欣大家互相递了个眼色。
“哦,不错,我要告诉你呢?可惜我已经忘记许多了。她是一个有病的女子,”他说着,好像做梦似的,眼睛又向着地下了,“病得很深的,她好施惠穷人,而且想到修道院去,有一次她和我说起这事,她流着泪,是的,我还记得。记得很明白,她是个很丑的小姑娘,我真不知道我怎么会爱上她的——也许是因为她多病的原因。她如果是瘸子或驼背,我还更会爱她呢,”他做梦般地微笑着,“是的,那只是一场春梦。”
“不,这并非仅仅是春梦啊,”杜尼娅振奋地说道。
他只是朝着他的妹妹看,并非不懂她这话的缘故。他又坠入冥想之中,走到妈妈那边去,吻着她,然后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
“你现在仍旧爱她吗?”普莉赫丽娅·亚历山大罗夫娜感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