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好木桩,绑上。”
韩佑从柴房窗下取了长鞭:“鞭子抽不死人,不过可以将人抽的皮开肉绽,生不如死,有人不怕死,不错,这世间应该有许多人不怕死,但不应该是你,最不应该的就是你们这种人。”
韩佑敬佩不怕死的人,但不会敬佩连信这种官员之子,鱼肉百姓的畜生。
他没有问朱尚到底打听到了什么,不问也知道,因为他以前也曾有过这种生活,而连信应该比他更夸张。
将马鞭丢给陆百川,韩佑平静的说道:“从腿开始抽,小腿,然后是大腿,腰部,手掌,手腕,手臂,不要伤及内脏,我不要他死,我只要他疼,要他不再嘴硬。”
“啪”,只是第一鞭子,连信疼的泪涕齐流,本想紧紧咬住牙关,可太疼了,疼的如同烈火灼肤。
“小子。”
甩了个鞭花的陆百川狞笑道:“本将当年在军中是军司法,硬骨头见多了,耐打的,不过十七鞭,看你能受上几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