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还是逐越皇帝手段高啊!太子是靶子,可都发作到这份上了他就是不废不改立。都知道他想扶九王爷上位,可就是一点实权又不给他。诶,就是玩!”
苏云染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逐越皇帝了,这心思也太复杂了,就这么一直吊着所有人。
要她说,这叫什么?这就叫……皇帝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相公,你说逐越跟神衣教有所勾结是皇帝的意思,还是只是五王爷的心思?他们目标是铁矿的话,遭兵器难道是想造反不成?”
梁鹤祯道:“目前还不好说,线索指向了五王爷,但也不排除这是文敬帝授意的。
逐越国的矿产相对比较匮乏,他们不是没有打过大邢的主意,奈何岳父太彪他们不敢。
他们也想趁着阊庆内战打他们个措手不及,结果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赔了阊庆不少赔款才了事。所以在他们眼中,大启的内乱给了他们机会。”
趁机还扶持了一个神衣教……
“相公,你说神衣教会不会……会不会根本就是逐越国人弄出来故意分化大启的?”苏云染忽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
梁鹤祯却否定了。大启朝廷的暗探也密布全国,他们的首要任务就是找出敌国的探子。逐越国想在大启神不知鬼不觉弄出这么大一个组织,肯能性非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