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昊点点头，然后将果脯扔到一边，又拿出一把魔葵花籽嗑了起来。
看得吴缺很想揍他一顿。
“你吃饱了吗？”吴缺深吸了口气，怕给他打坏了，一会儿做不了手术。
吴昊摇了摇头：“你知道的吧，我这个境界，是无法驾驭你体内那玩意儿的……给了我，可能会造就第二个道尊。”
说着，一枚葵花籽掉到了裆上，吴昊捡起来吹了吹，放入口中咀嚼吞下。
“那是帝尊阁的事情，”吴缺嫌弃地瞅着吴昊，“喂，掉地上的就别吃了！”
正弯腰捡起刚扔的果脯的吴昊，抬起头来斜睨吴缺：“有什么关系，反正又没脏。”
吴缺再度深吸一口气。
“几千年不怎么见面，你怎么变得这么……勤俭节约了？”吴缺一时之间，找不大一个很好的词儿，来代替吴昊这种行为。
“你是阁主，高高在上，吃得比我们好……我是个小角色，哪里有浪费的东西。”吴昊摇了摇头。
吴缺眯起眼：“这特么是重点？你既然不想丢，为什么要扔到一边？”
“我没扔啊，我又吃了啊？”吴昊争辩道。
“好了，我不想跟你聊了。”吴缺翻了个白眼，这个分身已经学会了，怎么优雅地气人。
还是气自己人。
“那就说正事……你说这是帝尊阁的问题，倒也是，反正帝尊阁与你无关了，不过众生与你还是有关的吧……不至于不和到，连自己的信仰都要推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