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5] 刘家和:《历史理性在古代中国的发生》,《史学理论研究》2003年第2期。
[326] 语出“天人三策”的第一策,见《汉书·董仲舒传》。“示”今本原作“视”,师古曰:“视读曰示”;又据《汉纪》武皇帝纪二卷第十一校正。见荀悦撰、张烈点校:《两汉纪上》,中华书局2002年版,第174—175页。又见清儒陈卓人(立):《公羊义疏》一,《续经解春秋类汇编》第4册,台湾艺文印书馆印行,第3841页下左。
[327] 徐彦:《春秋公羊传注疏》隐公元年,见阮元校刻《十三经注疏》。
[328] 原文较长,载《汉书·董仲舒传》。
[329] 徐彦:《春秋公羊传注疏》,见阮元校刻《十三经注疏》。
[330] 谓宣公缪公的让是“不中法”。见苏舆《春秋繁露义证》,第78页。
[331] 徐彦:《春秋公羊传注疏》,见阮元校刻《十三经注疏》。
[332] 同上书。
[333] 原文见苏舆:《春秋繁露义证·玉英》,第71—72页。关于《春秋》重元,《王道》篇也有相近论述:《春秋》为什么要贵“元”?因为元即始,说的是其本的端正。所谓道乃是王道,王乃是人民的根本。王正,就元气和顺,天降祥瑞;王不正,就贼气并出,天降灾异。五帝三王“不敢有君民之心”,他们实行德政,合乎王道,天下就呈现出一派和乐自然的景象(合乎儒道两家憧憬的至德之世)。桀纣骄溢妄行,结果身遭诛戮,天下大亡。东周以来,礼坏乐崩,灾异迭生,孔子作《春秋》,目的就是为了“反王道之本”,这就是贵元。概括起来,元即始,即为政的根本,也即是王道,行王道则天下治,失王道则天下乱,所以为政要贵元,贵元就是贵王道。这就是董仲舒以“元”、“正本”的思想。(《王道》,第100—102页)《二端》篇则提出“贵微重始”乃是《春秋》大义。以天谴明元之深也,所谓元之深,即天谴也。知天谴而修己,则为王者也。《春秋》之所以有灾异,端在于“贵微重始”,在于元之深也。(《二端》第155—156页)说来说去,都是强调《春秋》重元就是要君主正己修身,以为政治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