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往回返,还有月余。”严玉卿道,这段时间,他除了卖诗就是在药厂。
“行吧,等放榜之后再说。”
若他这个女婿中了状元,白家还不跪舔?
到时候再收拾聂家这个坏东西。
严玉卿点了点头,收拾起了地上已经干掉的诗句,装箱。
临走时,依依不舍的看了眼陈叶,道:“陈兄,保重,这辈子遇到陈兄,是严某之幸,只要你能活着就好。”
“滚滚滚,恶心死了!”陈叶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终于把严玉卿撵走了。
陈叶赶忙回到赵思思屋里。
赵思思已经歇下,但明显没睡着,陈叶将她圈住之时,明显感觉到怀里的美人儿缩了一下,想与之亲昵,却被赵思思手指抵住嘴。
“相公,我心头有些不安。”
“怎么了?”陈叶抓住她的手,握住。
“相公在试卷上写的那些,太锋芒毕露了,有时候锋芒毕露,未必是件好事,我怕……”赵思思想了一晚上,陈叶写的那些东西,太震撼了。
是这么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