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念点点头,又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您上午的时候为什么……您没必要……”
“没必要什么?”阙濯听出她的心情有多混乱,“你是说我承诺辞职的事情吗?”
“对……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秘书而已……您真的……我……”
直到现在安念念回想起阙濯爽快承诺辞职的瞬间,依旧忍不住鼻子有点泛酸,她本不是这种多愁善感到想到什么就能哭的类型,但她能感受到阙濯在拼尽全力地保护她,这种不遗余力让她每每想起都很触动。
闻言,阙濯沉吟了片刻,大概是在思索这句话到底要不要说,但沉吟过后还是开口:
“安秘书,你是木头吗?”
安念念愣了一下,也没细想阙濯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那马屁就跟反射条件似的往外冒:“阙总您是不是已经想到对策了,不愧是您!不过很抱歉我好像确实是有点榆木脑袋,我实在是想不到您还有什么对策……”
“……”
阙濯面对安念念的榆木脑袋才是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