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的冤狱,是她的被冲为奴,让她如此仇恨如此怨怒吗?
那双眼睛早已没了先前的澄澈,有的只有兴奋再兴奋。
可惜,她真的没有什么信札,是沁姑与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衣服再次被若雨剥光,当凉意漫进四肢百骸时,婉菁望着若雨的眸子只有深深的痛。如果可以,她宁愿若雨对她的凌辱可以减轻她心底的恨。
但是没有。
心被蒙蔽的时候没了阳光的落入,若雨继续着她的手段。
婉菁被丢入了木桶中,水湿了满身晶白如玉的肌肤,也湿了长长的黑发,惶恐中她呢喃着,玄拓救我。
头被若雨按进水中,呼吸快没了,一口水吞咽入喉中,再出来时她咳个不止,若雨的冷笑在眼前放大再放大,“都是你爹,都是他害死了我全家。”
话音还在耳边萦绕而未散进时,婉菁又一次被送入了水中,在入水前的一刹那,她狠狠的呼吸着,仿佛要吸进世间的所有空气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