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膈应张敬豪的同学也慢慢回过味儿来了,眯着眼睛看向张敬豪,“敬豪,明日你应该会去东郊马场吧?”
“那当然会去的,”另一人轻笑道:“敬豪可是东郊马场的常客呢,这会儿身强体壮的怎么会不去?他要是真不去,白善说不定还真会派人上门去接。”
张敬豪脸色铁青,一句话都不说,直接起身离开。
不远处的太学甲十班同学愣愣的看着,然后扭头齐齐看向正低头扒饭的白二郎。
任可推了他一把道:“你别吃了,你师兄刚去威胁了张敬豪。”
白二郎轻飘飘的掀起眼皮道:“我知道啊。”
他前天晚上就知道了,一点儿也不意外好不好?
任可一脸迷茫,“为什么?”
白二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伸出自己还有些痕迹的右手道:“因为这只手吧。”
大家一起看着他的爪子,问道:“可你的手不是你老师打的吗?”
“是呀,可是先生为什么会打我呢?还罚我抄两本《礼记》。”
“是啊,为什么呢,你也没告诉我们呀,”乔韬道:“我们怎么问你你都不说,这会儿还不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