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似蹙眉,冷冷道:“族中有规定,不得随意把蛊虫给外族人,且印心蛊不是寻常蛊虫,以你的身份如何得来?”
她端着圣女的架子,骇得少女立刻连连磕头。
“求圣女饶恕,贱女实在没有办法,花挝那时候病重,需要银钱买贵重药材……”
“你们从何处得来印心蛊?”
在乌苗,女子用蛊虽普遍,但某些特殊的蛊寻常人很难获得,印心蛊便是其中一种。
姜似在南疆生活数年,对此很清楚。
“印心蛊是花挝的……”少女跪伏于地,瑟瑟发抖。
对乌苗人来说,长老与圣女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不容冒犯。
姜似顿时对少女的祖母起了疑虑。
能拥有印心蛊,说明此人在乌苗族身份不简单。
以少女的年纪不大可能与荣阳长公主产生交集,那么少女的祖母呢?
“你们何时来的京城?”
少女迟疑了一下。
“嗯?”
“贱女是去年初来到的大周京城。”
姜似看向通往小店大堂的蜡染布帘:“这铺子是去年初开的?”
少女丝毫不敢隐瞒,道:“小店已经开了多年,花挝十多年前就来到大周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