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二怔怔的看着,觉得这个东西也不笨,关键时候也知道什么时候该敲谁的竹杠。
安顿了姜家父女,几人便出来了。
应宁中秋的强烈要求,头顶草帽,矗在张府附近张韵儒回家的必经之路上。
宁初二说:“你这都是在哪学的?谁打个架还弄出这许多名堂。”
宁中秋便晃着小脑袋说。
“咱们这属于私下恩怨,自然不能太过显眼。先生说,大堰的将士打仗时都是这样的。”
宁初二环顾四周不停对他们上下打量的人,默默在脸上覆了一层轻纱。
那说的是在野外吧?
在闹市戴草帽的人,跟傻帽有什么区别。
但是她也不想太过折辱了自己弟弟的智商,便也没说什么。
张韵儒回来的时候,身边大大小小跟了十几个人,挺胖的一张孩子脸,长得浓眉小眼,往远了看,真瞅不清是睁着还是闭着。
要说这东西,近些天也有些犯着嘀咕。
觉得宁中秋肯定是要告状的,他倒是不怕宁家如何,主要是怕他那个姐夫。
要说京城跟底下,上至官僚下至百姓,不知道连小爷的,那就不用在氏族子弟里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