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真的死在这了吗?
悔意上头,她吸着鼻子闭眼喊道:“阿棕,下辈子我再也不跟你做同族了!”
雄性压了下来,身上猛然一重,栗子不敢睁眼,身上又忽的一轻。
“睡在这,也不怕着凉。”
她被拽了起来,这声音真熟悉,而且味道也很好闻。
栗子小心翼翼睁开眼,入目是阿棕那张充满怒气的脸,她腿软一把扑进阿棕怀里,“你、你怎么来了?”
余光暼向地上那瘫倒的螳螂,发现对方胸口被一根尖锐的长矛给刺穿,那长矛还是她给阿棕做的呢。
刚刚给她那么大恐吓的人,竟断了气,她都有些觉得不现实。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上,阿棕粗喘沙哑的声音传来,“我不来,你怎么被吃的都不知道。”
完蛋,她要受不住了,阿棕的声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磁性好听?
她偏过头,能看见那滚动的喉结,还有一张充满正气的脸,她怎么突然觉得,阿棕长得也还行呢。
“阿棕……”
她嗓音能掐出水来,和平时大相径庭,引得阿棕气息稳不住,“你的求偶素……”
他受不了。
雄性红着眼,一把将她按在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