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胡乱的点了点头,心乱如麻。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是什么感受,只是觉得帝君吾的视线有如实质一般的落在她身上,让她如坐针毡般难受,可是心里又莫名的酸涩,有些委屈。
可是这种委屈来的莫名其妙,所以顾水寒刻意的忽略了它,只是告诉自己,自己只是对那一晚的事情还没有适应而已,对师父把她认成别人的事情耿耿于怀而已。
耿耿于怀。
顾水寒突然惊了一瞬,自己为什么要耿耿于怀?师父只是醉酒认错人而已,自己有什么好耿耿于怀的?又是哪里来的委屈?师父有没有对自己真的做什么。
她突然惊醒,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误区,自己没有必要不敢见他,也没有必要这样觉得尴尬,甚至于耿耿于怀,因为自己对他并没有什么喜欢,也没有什么需要可以的去避开他的理由。
顾水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突然就对那天晚上的事情释怀了,因为她不认为自己会喜欢帝君吾,不仅仅是因为那是她的师父,更是因为自己不会喜欢上任何一个人,她生来凉薄,不该对任何一个人动心,而且也不需要动心,喜欢这种东西于她而言是一种累赘,她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