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康转头凝了一眼周砚池,看到他毫无波澜的脸上,生出了几分惊诧。
时漫意识到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汇,虽然很微妙,可她不傻,能明显察觉出来。
周砚池在桌子下,给了吴康一脚,他才收敛视线继续看向了时漫说:“如果真如你所说,那么起诉离婚,是有很大可能胜诉的,就算一审判决不离,那二审也会判了,但想一次到位,那至于对方外面有人,分居,感情不好,这些你都需要提供相关证据。”
时漫仰起漂亮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吴康说:“我都有证据。”
吴康有些意外,凝着时漫的眼睛里生出了几分疑惑,但语气是玩笑的口吻:“看时小姐的意思,是早有预谋的离婚了?”
时漫毫不避讳,直白坦荡的看着吴康说:“这场婚姻,本来也是他的早有预谋,至于离婚,就算是我的预谋,我也有充分的理由。”
吴康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处理过各种各样的离婚案件。
对方有没有说谎,他就算不能一眼看穿,但至少也能判断个七七八八了。
至于时漫,她的态度明显的认真,是真的想离婚。
她的眼里,早已经没有了对婚姻的希冀。
困在牢笼里的人,想出来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