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变态恶劣的肮脏画面,我估计她这辈子是从来没有看过的。我看她那副丑态,和新婚之夜差不多,兴奋又好奇。我生怕天珍过客厅里来了,那多么尴尬,连忙啪的一声关掉录像。
沈岔口恨了我一眼,我刚刚关掉换成电视节目,天珍就进客厅里来了,幸好没被她发现,我一本正经地对大家说:“走,我们上坡去把剩下那点秧栽完了算了,早点收工。”
沈岔口也一本正经:“要得。”
我一看牛娃子还在睡,还拉起了扑鼾,打算把他喊醒。沈岔口说:“尽他在这里摊尸,我们去栽,他一会儿醒了晓得来。”
我们三个到糯谷田继续栽秧。沈岔口因为看了录像,像发现了天大的秘密,又像捡了银子不好对外人讲,一下午她一句腔没开,只管栽秧,手脚麻利得很。
牛娃子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来到秧田,啥也不说便下田栽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