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意儿拿手抚摸长发,低了头说:“为何要难过伤心?已经到了这样的境况里来了,难过生气哭泣,不吃饭不睡觉,司马朗便会放了我吗?如果不,那我为什么还要这样子折磨我自己?本来就已经够难熬了,还做哪些事情来给自己找罪受,我才不干,那才真真是傻了。”
李宣一笑,“没成想你这样想得开。倒也好,总好过整日以泪洗面的好。”
多情最是无情恼
“他走了吗?”站在屋檐下,司马朗淡淡的问。
奕白看着屋檐下那个冷然的背影,轻声回答:“没有,三太子命人买来了食物,正和白姑娘一起用饭。”
不再说话,看着天上的鸟飞来逝去,终于不见踪影。
“主子,”奕白忍不住说,“白姑娘,最终还是要嫁给三太子的,而且属下觉得,三太子,似乎并不是,并不是那么讨厌白姑娘了。您,又何必……”终究是咽下了到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