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泊将手挥了挥,有上千卫士涌来,把围着的文武百官,尽数赶远。
“王爷是个复杂的人。”陈九州叹着气。
“陈相又何尝不是。若给你东楚几年,说不定真要坐大了。”
“所以,本王不想给。”
“皇兄太天真了,本王实在是怕,怕皇兄误了江山。”
“冠冕堂皇!”陈九州冷喝,“你所喜欢的,无非是无上的皇权。你当年辞帝位不受,可曾想过,有一日自己也成了谋逆反贼!”
徐泊垂下头,任打乱的头发,遮住了侧脸,嘴里发出狰狞的笑声。
“陈九州你急了,皇兄一死,徐楚两国,便不会再是友邦,我徐国,也不会帮你拦着南梁了。”
“东楚该亡了。”
徐泊喘了口气,看向陈九州的眼神,目光灼灼。
“陈兄,你该知道,本王这一会留着你不杀,是为了何事。”
罪名是你安的,杀不杀也是你说的,此刻的陈九州,已如瓮中之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