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贪污这事,只要稍微用心,肯定知道,为什么他们都没有人来做我们现在做的事情,而是任凭周大人被砍?”
白启峰始终想不通,他们白族戏院都做的事情,那些为官者,当权者,为什么不做?
周大人是圣上的人,为何圣上不救?
“谁知道这场父子间的博弈各自在盘算什么,也许当父亲的想看看自己的亲儿子能逼迫自己到什么地步,也许当儿子的想看看自己父亲的底线在哪。
其他儿子持观望态度,对我们来说是生死,一是条人命,对他们来说,不过像是棋盘上一颗棋子,没有价值,便可弃去。大不了,扶持另一颗棋子。”
“为什么现在他们会出来保我们?”
“此一时,彼一时。”
沈七芽也不知道,走到最后,周大人会怎样,白族戏院又会怎样。
“我以为,这次租船,我们至少得出上万两的银子,出来时,五爷爷特意给我塞了一万两银票,塞得他一脸肉痛和不舍。”
白启峰想起村长对银票不舍,开心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