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么小的地方,怎么可能遇到什么事呢,你声音怪怪的,让我看看。”
她伸手要摸他的额头,廉舟却往一边偏去:“没事二小姐,我就是犯了困才睡过头的。”
“别躲。”她执意要摸他的额头。
手一碰上,倒吸了口冷气:“廉舟,你烫得很啊。”
真想拿温度计给他量量,不知道有没有烧到四十度,双眼都烧得赤红的,想必是昨天晚上的雪风吹透了,再强壮的身体也受不住。
“廉舟,我熬点药给你吃,你躺着别动。”
拿布出去,在水缸里凿了决块出来,再包好给廉舟覆在额上降温:“别动,就好好给我躺着。”
“二小姐,我,我觉得我真没什么的。”
夏蝉瞪着他,吸了吸鼻子:“难道连你也不想听我的话了吗?”
廉舟一看她红了眼,也吓了一跳,赶紧说:“二小姐,我听你的,你别哭。”
“我,我没哭。”她不想哭,便是哭,也肯定不会因为廉舟不听劝的。
洗了锅把马车里的草药找出来,这本是给她准备的,她身子太弱了,廉舟去叫大夫开了很多的中药随车带着。
熬好了她倒了一碗,又放了一粒退烧药下去,端过去给廉舟喝了。
冰块在屋里化得快,又出去换了一块,她使尽力气也搬不动那条大鱼,只能拿起刀在屋里慢慢割鱼。
大门打开的声音很响,她听到了。
刀颤了颤,差点没割到手。
草帘子掀了开来,有人站在门口,影子正好笼在她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