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天都黑下来,老掌柜才让伙计将铺子关了,与花芊芊细算起今日的收益。
离渊一直没走,静静地坐在一旁。
一旁的离元邦时不时朝离渊瞥过了几眼,眼底的疑惑就未散过。
自离渊从北疆回来,很少在外面走动,而且他的身份确实也不宜露面。
而最近段日子,他不仅去了雅苑,还来了北市,真是哪里人多他往哪里凑,实在叫人费解。
离元邦是个藏不住心思的主儿,铺子里的活也忙完了,就凑到离渊身边低声问道:
“大哥,你坐在这儿一下午了,不无聊么?”
离渊挑眉看了离元邦一眼,没有理他。
离元邦心里有疑问,解不开他心里难受,“大哥,清河郡王送来的那块牌匾,不会是你请不为居士题的字吧?”
他想了一下午了,总觉着哪里不对。
就是表妹做的药膏再好用,不为居士也不会这么轻易给仁济堂题字的,这世上连皇帝面子都不给的人屈指可数,不为居士就是一个。
除非离渊出了面。
可大哥又为何这么帮表妹呢?
以他的性格,能用银子解决的事情不会这样大费周章,他还从未见过离渊会对这种小事上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