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通话,虞念一颗心被搅合得七零八碎的。
再爱吃的东西都不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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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三点多虞念到了医院。
从医院门口到病房这段距离她恨不得能隔上个十万八千里,但医院再大能有多大,终归还是走到了。
江年宴身份特殊,住院的规格也都不同,他所在的那层审查很严格。虞念挺想找个进不去探病的借口离开,不想老刘恭恭敬敬站在入口处早就等待了,见着虞念后跟保安们说,来探望宴少的,宴少同意了。
保安们丝毫没为难就让行了。
虞念瞧着前方光洁的,都恨不得一眼望不到头的走廊,头感到一阵阵的晕沉。
江年宴独立病房,医院的环境本就是极好的,独立病房的环境更不用多说,病房与病房之间离得特别远,每个病房的医生和护士都是专项配合。
江年宴房里没护士也没护工,门口连保镖都没有。
虞念进去的时候他在看一本财经杂志,身上穿着浅色病服,脸色还显苍白没什么血色,整个人显得没平时那么有攻击力。
就是挺随和的。
见虞念来了,他明显地愣了一下,问了句,“你怎么来了?”
没有平时的严肃权威,也没有苛责,就是很单纯的……没料到。眸光里有不可置信,却有隐隐的光亮。
虞念心说,你当我想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