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刘懿,倒是与当年...。”
谢安话说了一半,但觉此言不妥,便干笑着憋了回去,便将刘懿虚扶起来,拱手还礼。
“无妨,谢大人,您是想说,晚辈与当年东汉那位早夭的、仅做了二百天的济北王刘懿重名了,赧赧!”
谢安微微一愣,旋即笑道,“不愧是刘权生的儿子,果然精通史学。”
“父亲是父亲,我是我。”刘懿嘿嘿一笑,开始说文解字,“‘懿’者,专久而美、从恣省声。试问,天下间哪个父亲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是这样的人呢?如此想来,父亲为晚辈起这个名字,便没有错了。”
刘懿这话,说的天衣无缝,既反驳了谢安,又没有让谢安的脸掉在地上。
谢安听罢,心中大惊:此子察言观色的本事,绝了!
于是,他收敛心中一丝轻率,一番恭维,与刘懿并肩挽袖而入。
二人叙礼毕,分宾主而坐,侍卫在侧,童子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