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溪上前仔细查看许久,又看了下地上的鞋印,久久不语。
“怎么样?不行就请真正的仵作来吧。”孟子真不耐烦道。
云小溪连目光都懒得施舍给他,而是抬眼扫向他身后的牢头和几名狱卒,然后目光看向他们的鞋后,才道:“牢头,你把刚才发现画师死亡的事情经过再详细说一遍。”
她的声音偏中性,脆生生的像咬下一口酥梨的味道,听起来干净舒服。
“先前,小刘子进来巡视时他还好好的,就在刚才,吴达发现他脑袋垂得厉害,进牢房中一看,发现他被人割了喉咙,我刚好在附近,于是连忙进来探了下他的脉搏,才发现他已经断气了。”牢头声音微微颤抖,脸色发白。
这么重要的证人死了,他是要负看管不力的责罚的。
“所以,你是第三个发现他断气的人?”云小溪又问。
“是是是,我先前一直在忙,这会儿才抽空过来,没想到就发生了这种事。”牢头委屈道。
孟子真两手抱胸,饶有兴趣的听着她审案,并没有打算插嘴。
孙月悲伤的盯着自己爱上的男人尸体,两眼失去焦点。
云小溪默了默道:“还有个问题,我要牢中所有人的不在场证明,现在当班的狱卒中,你们都可以为对方作证。”
牢头和所有狱卒愣了一下,旋即多了几丝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