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阿珠抬起头来,惊恐的看着他:“我,我没做什么坏事。”
“我只想知道那天晚上的事,包括所有的细节。”
阿珠很紧张,更确切的说她是害怕,顾念彬原来就是不怒而威的人,便是现在他脸色平静,可无形的压迫感已让她快要崩溃,他的目光很犀利,仿佛可以洞悉一切,她不敢与他对视,但是又觉得是因为这样才令他生疑。
阿珠权衡再三,倒底不敢和大人物对抗,只好老实交待:“那天阿明走了后,夏小姐要我到卫生间里去拿毛巾,说要帮你擦一下,可等我拧了毛巾出来,看到她趴在沙发上,表情很痛苦的样子,我就问她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她说不要紧,是老毛病了,从钱包里抽了几张钞/票给我,要我替她买卫生棉来。我才知道她是生理痛。我说买卫生棉不用那么多钱,她说剩下的是我的小费,还要我不要告诉任何人,我知道这种事本来就是隐私,所以也没多想,就答应了,后来我去买了卫生棉,还给她冲了红糖水,送进房间的时侯,她还是趴在沙发上,表情很痛苦,脸全是白的,我有些担心,问她要不要买止疼片,她摇头,好象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示意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