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盈袖安静地坐着,只等待老太爷给一个交代。
一会儿功夫,太医进来,先给老太爷请安,然后检查了那些酒器杯盏,再来回话,除了酒壶,那些筷子杯盏都是先用催产药先煮过,再用药粉抹在杯盏上。
药下了十足十的量,加上那活血化瘀的酒,药效更是加了十倍。
老太爷让裴垣送太医出门,看了屋里众人,手指敲了敲桌面,“把那几个灌大夫酒的全部拉来。”
又着人将林蕴玉和钱氏两个扶到后边耳房休息,两个家丁被押上来,裴垣先拷打了一番,才问出实情。老太爷垂目,等这两人说出实情,着人拉出去打死。
莫氏吓得瘫坐在椅子上,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买药的婆子,还有负责端酒的丫鬟婆子们都拉了来,让她们几个先看了小厮被打死,然后才拉到厅上来问话。
果然是问什么答什么,再不敢有所隐瞒的。
莫氏百口莫辩,跪在老太太腿边,痛哭起来,“老太太,儿媳冤枉啊!儿媳真不知情,求老太太、太爷为儿媳做主啊!”
冤枉?
老太爷冷笑两声,一字一顿地道:“从前许多事情我不过问,总归是你们这一房的事儿,但如今闹到二房兄弟兄弟媳妇身上,若是在不管只怕我这一脉就要断了后。”
老太太起身也向老太爷跪下了,垂泪道:“千错万错都是妾身的错,求太爷看在妾身的份上,给这孩子一条活路吧!再说玉姐儿也快到了说亲的年纪,若是她娘出事,外头人怎么议论,您这不是断了孙女儿的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