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那个畜生不要再提了,阿姐自有分寸,快睡觉吧!”月清狠厉的凶了句他弟,熄灭了蜡烛睡觉了。
沈易天躺在炕上想着那个周财主会不会是他?他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这么清贫。
耳边窸窸窣窣听着那间屋里的声音。
“凝儿,他要是未娶,可以考虑下,虽然不知底细,娘看着人不错,当初娘也是这么嫁给你爹的,咱家这情况有个男人会好很多……”
“娘,我的事我自有分寸,您在说我可真走了……”
沈易天听着那屋的声音,嘴角不由得扬起,想着这家人还挺有意思,轻声笑了下闭着眼睛睡觉了。
一缕阳光划破夜的黑,月凝早起熬了药送进屋子,“喂,自己喝了它,还有我娘说的话你可以忘了,能下地就赶紧离开。”
放下碗转身就走了。
沈易天看着她,苦笑了下,端着碗一口喝了,穿鞋下地,刚一站在地上,腿部的伤口隐隐作痛。
瘸着腿扶着墙边走了出来,“大婶,我帮您做点什么吧!”
白氏见他跛着脚出屋,赶紧劝着,“不用,你有伤先养着,等伤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