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流鸣点点头,他一脚将老光棍的一只脚给踩断了,低声喝问:“地窖在哪里?”
老光棍都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哪里能回答他。
顾流鸣目光闪寒,又将他的另一只脚给踩断了,“说不说?”
老光棍疼得都晕过去了,哪里能说得出话来,顾长波出去舀了一瓢水兜头就泼,很快就将人给泼醒了,顾流鸣冷声问:“你说不说?”
老光棍怂得很,连忙点头,顾流鸣从兜里拿出一样东西,一甩就亮出闪着寒光的匕首,他将匕首抵着老光棍的脖子,“不许叫,你要是敢弄出一点儿声音,我立马就杀了你。”
顾流鸣脸上神色倒是平静得很,说话的声音低却也没有起伏,不像那些恶人凶神恶煞的,但是却让顾长波也好,老光棍也罢,都有一种血腥铺面的感觉,老光棍瞬间就失禁了,而顾长波却是突然间想到,他这位族伯,能够爬到当初的高位,除了靠老婆之外,自身却也是经历过一些残酷的,最起码,对方的手里,绝对是有人命的。
一个人,手中若是沾染过人命,跟别人必然是有许多的不同的,也是不可以随意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