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慢慢打开,从里面露出一个早已满面泪痕,哭得不成样的人来。
那女子直接惊掉了下巴,朝后退了数步。
彭超嘟囔着嘴,示意对方将自己口里的那团布给摘下来。
女子踌躇了一会后还是照做了。
“大姐!你这明摆着是害人嘛!”彭超委屈地大哭道:“我就是在街上随意跳了个舞,没想到就被大哥认为是你的老相好给一榔头敲晕带了回来,我遭谁惹谁了啊!”
女子:“......”
“大兄弟啊,实在是姐对不住你。不过不要紧,等俺家相公回来后我会替你解释清楚的,放心,大姐是个讲道义的人。不过你还是先把这团布塞回去吧,否则被他看到了,还以为咱俩串通一气骗他呢!”
“大姐,你刚才说的后门......”
还没等彭超说完话,那团布又被重新塞进了口中。而且这女子将口袋系得死死的,彭超都快喘不过气来。
没过一会儿,裴金就提着个榔头重新坐回到凳子上。
他瞅了瞅将孩子抱在怀里细心摇曳着的妻子,微微叹了口气后说:“咱们三个是该正式见见面了吧!”
说着,彭超头顶的口袋被再次打开,刚一露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裴金旁边的女子指着自己大喊:“就是他!前几日勾引我的就是他!”
彭超:“我草......”
那裴金板着脸默不作声。
彭超嘴里被塞着东西,想辩解都辩解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