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过分了吧!”
“来真的是不是,好吧我招我招。”
“移魂之术的媒介就是两个人之间的机缘,我虽是施法之人,但是我也不知道小殿下在四国之中的缘分在哪。”
摄政王挑眉,常年位居高位而不怒自威的气场一览无余,“所以,你把我小媳妇弄哪去了?”
“我去找!”
廖青山快哭了,深深后悔自己接了这么一单不靠谱的生意。
“哦?”
“您放心,我给自个施个移魂之术,您只要保管好我和小殿下的肉身就好。”
摄政王撑着下巴,两指就着节奏敲打着茶案,“找不到的后果,你知道吧。”
谢长莘醒来才知道,自己被禁足在自己的院子里。
这个禁足令下的巧妙,院子里的人不能出去,院子外的人也不能进去,包括大夫。谢长莘躺在床上高烧昏迷的第十日,已经是奄奄一息,“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偷偷放了药在我们院门口。”
“所以啊小姐,你要乖乖喝药,大难不死,一定会有后福的。”
谢长莘虚弱的躺在病床上,对于自己有没有后福这件事,已经无力深究。却是乖乖喝药四个字让她不经意间走了神。
从小到大,但凡谢长莘生病,楚淮安必要衣不解带的守在床头照顾,要命的是,他煎出的药总是苦的难以下咽,每每到这个时候,他必要备好蜜饯,然后使出不要脸的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