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无极心想,药房斋与田树新之间的仇怨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当着大伙面给田树新陪个礼、道个歉什么的,应该不至于给自己难看才是。大伙都在这儿看着,田树新应该i不至于赶尽杀绝才是!顶多药房斋没了面子而已!
只要药房斋还在,迟早还有东山再起的时候,怕什么?
“田兄弟,”药无极讪讪笑着,冲田树新拱手道:“之前小儿与田兄有过摩擦,实乃小儿不是,还请田兄弟不要见谅。”
“至于这炼丹比试,我看就算了吧。老夫虽然略通炼药之术,却也只是皮毛而已,实在不敢与田兄弟一较高下。”
这一番话,药无极整的四平八稳,面子也给田树新了,道歉的意思也传达到了,而且还能最大程度保全自己的面子,何乐而不为?
若是田树新固执的要比试,那只能说这人恃强凌弱了;要是不比,正合自己的意思。可以说,自己将大难题抛给了田树新!
药无极不得不佩服自己,太聪明了。这么聪明的办法,自己为什么就没有想到呢?太爽了!
“你想出尔反尔吗?”田树新却是冷声道:“你儿子药方与韩明生,欲带人杀了老子,你这会儿说的云淡风轻跟放屁似的轻松,道歉有用,还报仇干什么玩意儿?再者,十天之约,当日是你答应了的,由杂货铺作证,你莫非是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