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弘农王的书信,刘繇胸中好不郁闷。
自己吃了大亏,丢了兄弟的性命和七千人马不说,居然连理都没占住,这他娘的算怎么一回事?
“可恶,欺吾太甚!”
刘繇虽然性格忠厚,但吃下了这颗黄莲,心中的怒火还是腾腾的燃烧了起来。一怒之下,把桌案上的东西全都推到了地上。
但又有什么办法,打又打不过,吞并了吴郡和刘综部之后,弘农王手下的人马已经达到了三万人,再加上西面豫章、鄱阳两郡的一万多人,真要是撕破了脸皮,弄不好自己手中的丹阳郡也要丢掉,自己这个扬州刺史恐怕也要步严白虎的后尘。
打不过不说,骂还不占理。人家都说了把政权还给自己,让自己派个太守过去,是自己不同意的,倘若再四处抱怨,弄不好会落个出尔反尔的名声。这口恶气,只能生生的吞下!
生完了气,摁着家里的仆人、婢女一顿收拾,刘繇最后还得按照刘伯温预判的那样老老实实的写了一封回信。告诉刘辩,吴郡是大汉的江山,既然有弘农王在那里坐镇,自行委派太守便是,不必通过自己这个州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