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几秒，“所以，就凭这些，您不相信我？”
他又补充，“不相信三爷的眼光，觉得他看重的人会使用这种龌龊的手段？”
程鸿维听见他的解释，就开始犹豫了。
再当他把顾三爷搬出来，他已经彻底相信了，一张老脸绽开笑容。
“你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只是确认一下啊！”他声音温和又无奈，“这件事现在闹得太难看了……”
“我当初就让你宣布官方定的主题，你怎么不听？”褚亚华声音带着隐隐责备。
程鸿维反问，“Seema是你的对头，而且还那么傲慢，我们逮住机会，搓搓他的锐气不好吗？”
“你知道他跟我处在同样的地位，就该知道他在业界的影响力有多大！要是这么轻易就被扳倒，那他就不是Seema了！”
“……”
程鸿维看着他这么紧张兮兮的样子，眸光闪过几丝不解。
事已至此，褚亚华再追究也于事无补。
索性没再理会程鸿维，只是盯着那条热搜视频看了一会儿，冷声得出结论。
“他们让姜离拿出监控，想必是最后的反抗。但这些东西不能说明什么，赢面还是在我们这边。我们让他拿出更仔细的证据，否则就告他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