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以我母亲的形象作为原型,开始了我的猎杀。”弗兰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在之后的半年时间里,弗兰克渐渐的向凌安楠诉说的自己童年的经历,自己在杀人过程中心理变化的过程。而凌安楠每次来到监狱的时候都会给弗兰克相应的带上一些女性的衣物和鞋子。
半年后,凌安楠完成了自己的第一阶段的搜集工作,便没有再继续前往监狱。
那时的凌安楠还很年轻,并不能看到事件的走向与结局。
悲剧发生在四个月后,凌安楠突然接到了来自监狱医院的电话,监狱的工作人员告诉凌安楠,说弗兰克在监狱割腕自杀,留下了凌安楠的电话作为紧急联系方式,署名是:我唯一的朋友。
凌安楠这才时隔四个月来到监狱,弗兰克躺在病床上。主治医生告诉凌安楠,弗兰克是因为突然失去了异性衣物的来源,并且凌安楠的不再出现使弗兰克又再度回到了孤僻的状态下,才会利用吃饭的勺子硬生生的磨断手腕静脉自杀。
在医院里,弗兰克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看着凌安楠,“我的朋友,你终于来看我了,我给你写了那么多封信,你收到了吗?”
凌安楠说不出话来,自己是收到过弗兰克的信,但是总是下意识地回避了这些信件,既然研究已经完成,这种不正当的关系就不应该维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