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丹兴奋的抱住翠翠:“你可真是我的田螺姑娘,你这么能干,过两年嫁了人我该怎么办呀?”
翠翠笑着捂住嘴:“你不是总念叨着让冬冬五岁就能生活自理,七岁可以家务全包吗?到时候冬冬就七岁了,也该学会做家务了。”
“你不说我还忘了这个小子呢。”丹丹一脸热切的盯着冬冬看了两眼:“以后有什么力所能及的活多锻炼锻炼他,教育要从小抓起。”
秦向前看了眼在那玩七巧板玩的不亦乐乎的傻儿子,他对来自亲妈的“恶意”毫无察觉。
他摸了摸儿子的后脑勺,心道:死道友不死贫道,别怪你爹心狠不帮你,我拿我媳妇都没辙。
顾景元刚才被媳妇敲打了一番,这会对挣钱非常积极,拉着丹丹在那商量具体细节。
丹丹想了想,说:“我的意思是咱们这次以稳妥为主,能卖多少就卖多少,不要贪多贪快引人注目。挣个零花钱就够了。”
“我也是这么觉得。”顾景元难得赞同了丹丹一回。
虽说这两年跟老爷子的关系有所缓和,可那老头子以前哪里把他放眼里了。
这回他考上大学回来京城可就不一样了,偷偷的带他见了不少老朋友不说,连他未来的路都规划好了。
以后他也算孙辈里数得着的人物了,家族的资源肯定会向他倾斜。
越是这样,他越不能飘。
顾景元一直这么告诫自己。
偶尔想飘的时候只要来找老秦两口子,这俩人就总有各种理由把他快飞起来的浮躁一口气给吹走,顺带打击的他两顿饭都吃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