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同为女人,但这个女记者却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徐烟。
徐烟摇头,她被这一波波的质问和恶毒语言堵得头昏脑涨,天旋地转。
那女记者还往前走,步步紧逼。
“徐烟,请你回答!”
手里的话筒怼到了徐烟的脸上。
女记者面目狰狞,两只眼睛瞪大,眼珠子快要掉出来,和嗜血的虱子一样死死黏在徐烟的身上。
“请你回答!你为什么不回答!你是不是有姓瘾症!你和徐礼的关系是不是真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白老先生是不是被你骗了!那个牛郎的死,是你需索过度,导致对方无力承受,还是因为你们在做的过程中采用了不恰当的方式导致他的死亡?”
“住口!”
徐烟嘶哑着嗓音喊道:“你住口!”
“你现在算是恼羞成怒吗?”
女记者看到徐烟的情绪变得激动,却显得更加兴奋。
她身后的记者群也变得兴奋起来,不断的往前涌,逼得徐烟无路可走,无路可退。
她惊惶的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一片,心口跳得厉害,窒闷,呼吸困难,手脚都是冷汗。
他们将她逼到电梯门上,看着她惶恐、恐惧、无助的看着那么多的人,被那高高举起的手机、自拍杆打得站立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