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应,只是木然的朝着马车外望去。
马车外,远处是高山,隐约还能瞧见山涧水,流淌而下,在日头的照射下,水色变得斑斓。
而大道两侧,则有“客栈”,云母说,那些都是驿站。
沈流觞骑着一匹黑马,不远不近的跟着我们,风雨再大,也并未上过马车。
如此,算是平静的行了约莫八九日,鹤首没有在驿站歇过一次,只是下马车买些吃食。
最后从官道出,我瞧见了远处那高高的城墙。
那城墙,是用石块垒成的,看着很是坚固,只是远远这么一瞧,犹如一座石牢。
而那,便是云母他们口中的盛京。
很早之前,我便听闻盛京繁华,也曾想过,要来游历一番,只是没有想到,竟会以这种方式前来。
鹤首并未驾着马车,从盛京正门入,反而是驾车,绕过这高高的城墙,四周变得越来越偏僻,渐渐的出现了不少杂乱的野草。
马车行了大半日,言默瞧出了不对劲儿:“师兄,咱们不入盛京,到这北郊来做什么?”
鹤首没有回应,言默又立刻看向坐在身侧的云母。
云母此刻,正垂着眼眸,看着我发着呆儿。
“师姐?师姐?”言默连唤了数声,她这才回过神来,敷衍的说了一句:“不必多问,都是师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