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茹榕听得心头火气旺盛。
“衙门的人怎么回事,这些村民感染了这么严重的病,还指望他们自己无药而愈吗?”
张敬山沉痛地叹息道,“官府的人说太后圣诞马上就要到了,避免冲撞太后,就要把这等不祥之事压下去,村里面的人现在不剩下多少了,他们……”
想起那几个官差的嘴脸,张敬山气得面红耳赤。
“他们竟然要焚烧村子,想把里面的人活活烧死!”
“什么?!”
梁茹榕目瞪口呆,没想到官府的人不仅不想办法救人,竟想要杀了这些村民。
“这些村民是被流亡的那些人感染的怪病,又和太后有什么关系!他们何其无辜!”
嘴上说着这些,梁茹榕心中也明白,在这个时代背景下,某些底层的命不算命。
张敬山有心救人,但眼前还是要以梁茹榕为主。
“梁姑娘,不知你是何打算?”
梁茹榕思虑片刻,便决然道,“我不可能见死不救,张敬山,劳烦你与我去官府走一趟了!”
张敬山得到梁茹榕的回答,并不惊讶,只是轻叹口气,便带着人领她前往衙门。
县衙门的大门口躺着一个妇人,那妇人唇齿发黑脖子以及露出来的手上满是脓疮。
在旁边,还跪着一个涕泪横流的男童。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救救我娘亲,呜呜呜……”
面对男童的哭喊,门口两个官差,不耐烦地伸手驱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