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南边比不得北边冷,到底还没出正月呢!她们也穿的太少了些。这是二等的?”
百里在市井中走动的多,说道:“二等的,看了行首,就看三等,三等都是新开脸刚露面的,下一年的行首,都是三等里头出。”
许含章顿时来了兴趣,按着公孙御的肩膀,掂起脚尖,往后看那些三等女伎。
果然年纪是要小许多,也戴着冠子,不过这冠子多半是银角银架,中间绷着轻纱细绢,偶尔一个两个戴了全银或是金角金架的冠子,顾盼间就得意不少。
三等伎们上身都是一件紧窄的掩襟小衣,下身就只有一条裤腿极其肥大的裆裤了。
百里这时指着后边说道:“酒来了,今年的新酒!”
许含章紧紧拉着公孙御,直接无比的冲向后面披红挂彩的牛车。
车子正中背对背站着两个穿着干净的本白短衫长裤的酒坊伙计,举着长长的木柄酒勺,舀酒、倒酒一气呵成。
左右各有四五个穿着本白短衫长裤的酒坊伙计半蹲在车上,手脚极快的拿杯、接酒、再将酒送给车子两边的人群。
这倒酒送酒如舞蹈般韵律十足。
许含章看的简直想跟着跳一跳。
公孙御接过两杯,递了一杯给许含章,许含章接过抿了一口,这酒的味道确实不错。